在考试周时常不想复习,就想着看着玩吧,无意中就看到了《十三邀》。许知远总在节目里讲偏见,确实也总能因之找到些有趣的话题,反正我觉得这个节目很有趣。
喜欢一个节目,我就总喜欢去知乎上搜索一下对它的评价。确实有不少人嘲讽许知远“公众知识分子”,但我也看到了几个客观的评价,也算确定自己这次没有跑偏。当然,有理性就总有杠精——嘲讽许知远拧巴。我实在未曾想过拧巴都要被嘲讽。我看过沙溢参演的一部电视剧。她在剧中饰演一名大学教授,他说过一句话,大意是希望他的学生都是拧巴的人,都是有个性的人。我忘记在哪里看到一句:我们这个时代的个性都太单薄。我不敢对时代作评价,但我想说自己的感受。
在我们的时代,诱惑太多了,小如考试作弊,大到贪污受贿。当我在想着故事,一抬头,是一座座耸立的高楼,一侧身,是一辆辆豪车飞驰而过,心中总会不免失落,失落到放下自我,失落到卑如尘土。如若这样想来,曾经的“离经叛道”,现在的“失败”是不是也算是个性呢。为什么骂到了拧巴。拧巴,不就是说矛盾的自我吗?如果一个人愿意表现真正的自我——他或许清高,自傲,却又迫于现实,这是不是坦诚。他本可以活在超我的面具下,像蔡澜先生在采访时的样子,但他却没有,他把人的一面暴露出来,这是坦诚,这也是风险。在对话罗振宇时,罗振宇若有若无的成功气息反正冲击着我,更不用说你带着偏见与人对话。看到钱了吗?你咋还想着改造世界呢。
西川在交谈中谈到,自己是个烂诗人。当被问到,诗的风格放生变化,以致被网友骂道不会写诗时的感受,西川说:自己好孤独呀。好孤独?我原来在一篇文章中看到,或许每个人就是孤独的。我其实觉得很多时候都不用带着偏见,我们本身就会偏见的看待别人。我其实对人人平等越来越持有保留的态度。在《美丽新世界》中,人人是相属的,但它仍存在着分级,这是那时的理想乌托邦,现在呢。其实是说到底,我倒觉得人的自我决定了我们怎么可能完全平等。
冯小刚在对话中说,现在人又开始装了,许知远也在说八十年代会不会是另一种“假”——反对了假崇高,但是否将真崇高也掩盖。在《美丽新世界》中,有一个人物就在疑问,为了所谓的“幸福”,为了所谓的娱乐,将那些扰乱社会的“反叛著作”封禁是不是对的,他也曾想过,宁愿放弃“幸福”,追求”反叛“。所以说,幸福可被定义吗?人的追求可被同质化吗?不可以!我们本就生而不同,幸福也不尽相同,我们不能定义幸福,那我们有权力对别人的幸福冷嘲热讽?
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开篇这样写道:“我年纪还轻,阅历不深的时候,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,我至今还念念不忘。‘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,’他对我说,‘你就记住,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,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。’”我以前认为二胡是很俗的乐器,直到后来我听到了《风居住的街道》,二胡版的《卡农》,去知乎浅显地了解这门乐器。二胡是很美的,也是很难的。其实这世界也好美,理解这世界也好难。每个人也好美,每个人又生活地不易,我们又何必杠别人。我们生而不同,但可互相包容。
听说咪蒙弟子发了一篇爆文,每每出现爆文,好像总能给我们种错觉,好多人与我思想相似。其实我倒觉得,是大家的悲己在作祟,就像我们或多或少喜欢悲剧,喜欢阴谋论,喜欢耸人听闻。我想起一个人骂咪蒙的一句话,咪蒙们知道事情会怎么样,但她站在了坏的一方。这可怎么让我们好好对人家呢,这种满嘴跑火车的,不被处理真的对不起别人。
或许我们都像是化身孤岛的鲸,会孤独,会悲伤,但就像这首歌——轻快、美好,我们的生活不也是这样吗?